走。
到了这时王老帽瞥了一眼周围,果然就看到又有些村民正抻脖往他们这里望呢。
时下的东北就是这样的风气,胡子遍地,或者说有的老百姓那就是胡子,他们又怎么可能搞清哪个是真正的胡子。
“你给这家那么多烟土,你就不怕胡子再抢了去啊?”王老帽说商震道。
说实话,王老帽都是头一回看到这么多的烟土。
时下就是这样的社会,王老帽可不会因为自己卖大烟有什么心理负担,那几百斤的烟土那可就是白花花的银子。
可纵是如此,这花银子也绝不是商震这样的花法啊,昨天王老帽可是给了这家一块烟土了,那块烟土那就已经是天价了。
“我知道。”商震边答边也扫视着周围,“正因为怕胡子来抢,我才给这家这么多烟土,到时候胡子来找他他只需要交出去一块,剩下的就是他自己的了。”
王老帽不由得直看商震的侧脸。
商震今年虚岁才二十,而王老帽已经四十多了,论岁数他都可以当商震的爹了。
可是,王老帽就搞不懂了,商震这脑袋瓜子里每天在琢磨啥。
片刻之后,王老帽才问道:“你小子多给了人家那么多的大烟不会白给的,你又有什么道道儿了?”
“我用那些大烟换了个领路的。”商震脸上挂着笑意回答。
商震的这个回答让王老帽又是一愣。
他们现在所在位置是热河省的一片荒山秃岭之中,如果没有向导他们也只能向南面走,至于走到了哪里他们也不清楚。
今天早晨王老帽却是敲门问了好几家有没有愿意给他们当向导的,他得到的答案自然是否定的。
王老帽便猜那是这些百姓怕村里的胡子。
给再多烟土也没用,在这里生活的人没有人能斗得过胡子。
可是这回商震却又想了个什么招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