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!”钱串儿加重了语气。
钱串儿这么一说,伪军们自然感觉到了形势的紧迫。
是啊,现在日军是忙着追杀区小队的人,还有商震,以及其他的他们所不知道的军队,比如那越来越靠近的枪声。
可是,一旦日军腾出手来,他们这些躲在树林里的人肯定是除了力战而亡之外,没有别的的可能。
现在钱串儿他们所有人都并不知道,阴错阳差,他们掉头返回接应商震,反而避免了区小队那样的遭遇,现在那支八路军区小队已经全部阵亡。
不,这么说也不对!八路军的队伍里还有一个人活着,那个人是徐朗。
只是现在,徐朗已经成为日军刺刀下的俘虏!
“反正都死过一回了,死马就当活马医,干吧!”焦凤和说道。
“你们呢?敢还是不敢?”钱串儿看向了其他伪军。
伪军们互相看了看,他们的脸色就像那照明弹透过摇曳的树木的枝叶照出来的影子一般,都是明暗不定。
他们仿佛又回到了先前他们还没有向商震他们投诚,而是向武家坡发起进攻时的情形。
前进是个死,后退有日本人的督战队同样是个死!
那么他们的选择也只能是前进!因为他们不可能再走回头路了,再走回头路就算是有天大的功劳,日军也绝不可能放过他们!
“敢(擀)是饼,不敢(擀)是煎饼!”最后是一个叫刘冬民的士兵说道。
刘冬民正是这些向商震投降的士兵们的头,一开始,正是他撺掇这些个伪军反水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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