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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且,这一刀非但没有嘎到人家的腰子,竟然还脱手了!
这时这名伪军才有功夫回过头来,然后他就看到了被放倒的日军和正往外拔刺刀的商震他们几个。
这名伪军也不知道是愣了几分之一秒,然后就大叫道“救命啊!”
只是这回他真的犯错误了,这个时候喊救命不是不可以,但你得先跑再喊啊,或者最次也得是边跑边喊吧!
那哪有先喊而后跑的呢?
生命的存在有时真的只在呼吸之间,而一呼一吸究竟是多短的时间谁又准确的计算过呢?
这名日军也顾不得腰侧痛了,他刚要跑时却终究晚了,因为在这一刻至少有两件冷兵器击中了他。
一件是钱串儿手中的枪托。
钱串儿离这名伪军最近,而枪托那是步枪的一部分,步枪肯定是比刺刀要长的过来自然就快。
另外一件则是一把刺刀,大老笨甩出来的刺刀直接就乖(扎)在了这名伪军的咽喉处,练武之人手法终究是不同凡响啊!
这名伪军到底是倒了下去。
只是大老笨这一刀也暂时未能要得他的性命,也只是割破了他的喉管罢了。
因为没死,求生的本能就让他拼命的挣扎起来。
因为喉管被割破了,于是原本出了嗓子应当有的惨叫没有了,却是变成了一种漏风般的嘶吼!
而接下来于这名伪军来讲,致命的那一刻到了,他就看到一只穿着布鞋的大脚如同飞来之峰般的从天而降,也如飞来之峰般重重的跺在了他的胸口上!
那股巨力绝不是他的身体所能承受的。
而就在这一跺之下,也不知道震断了他哪根血管,便有血如箭一般的从他先前被割断了的喉管处激射而出,便如一道血虹!
而跺这一脚的人则正是商震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