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将军!”
丰田佑厉声喝道,满面怒容。
他话音未落,一道无声气旋飞来,直接将丰田佑压得跪倒在地。
丰田佑脖颈被一股看不见的气旋缠住,不消数息,便缠得他满面青紫,脖颈间青筋暴起。
“丰田佑,论辈分,你该管我叫声姑姑。再敢跟我吆五喝六,我剁了你脑袋扔到丰田家门口,保管没人敢来找我算账!”
鬼面将军斥罢丰田佑,指着农劲松道,“传国玺给你了,答应好的条件,若不履行,我便拆了伱这个破兴周会。”
话落,她转视林啸山道,“林老贼,你说的消息最好是实在的。
否则,我下一阶段主要任务就是杀你,你不死,我不回大禾。”
话音方落,鬼面将军玉足轻点,直接飘上万里沧江,踏浪远去。
“追,追上,追啊……”
丰田佑声嘶力竭地吼道,忽地,他一屁股跌坐在地,哪里还有半点名门公子的风范,双腿在地上蹬着,带着哭腔喃喃语道,“完了,全完了,许贼,你便是死,也要害人么……”
………………
就在林啸山上蹿下跳的档口,许舒的四方剑终于有所成就。
十几本几何学专著,用了两个小时,他便融会贯通。
再将这些知识,化用到四方剑,短短半个小时,他便达成了四方剑三重境界的第一境:剑飚。
鱼肠剑在他的操控下,剑势瞬成,长剑狂飙,霎时间,整个石室,都是澎湃的剑光。
许舒兴奋不已,随即加持剑五剑意,霎时间,剑光烂漫如银,整个石室险些被点亮。
许舒收功,满面欢喜,他早知道四方剑是大师级剑法,没想到竟有如斯威力。
如此神通,即便不加持丹息,也是威能无双。
倘若炼成第二境的剑浪,最高境的剑四方,又该是何等声威。
念头一动,他便待继续演算。
他现在已经悟透到正十八边形,想要继续境界,只能继续推进割圆术。
许舒才准备动笔,腹中一阵饥火中烧,他抬表一看,竟已是晚上九点十分。
仔细一算,修炼四方剑,不知觉间已六个多小时。
他搁笔起身,便待拍门,转念一想,即便人家把东西送来,他也未必敢吃。
好在绿戒内,还有些点心,他勉强垫了半斤点心,灌了两大杯水,好歹安抚了五脏庙,便待靠在墙上,小憩片刻。
不知觉间,一个念头忽然浮上心头是,“赵乾坤到底唱的哪一出,无端将我囚禁在此,不审不问,意义何在?”·
此念一生,再不抑制。
“假鬼面将军知道《纯阳御宫真法》,而真鬼面将军传授我《纯阳御宫真法》时,是在兴周会的秘密基地,当时除了兴周会的人,没有外人。
所以假鬼面将军的出现,必与兴周会有瓜葛。可兴周会的人为何和赵乾坤搅合到了一处?”
许舒一口接一口的抽烟,“如果是为了传国玺,可传国玺只有一个,难道是兴周会宁肯为了解决我,不惜让出传国玺,这显然不可能?
等等,林啸山!此贼和我仇深似海,他又游离于兴周会,唯有他可能与赵乾坤媾和!”
许舒脑海中冒出一个神态阴冷的马脸老者形象来。
“如果说是林啸山和赵乾坤搅合到了一块,这一切可就都说得通了。
可赵乾坤要怎么弄到传国玺呢?
靠林啸山到鬼面将军那里抢?
不可能,林老魔没这个本事。
既不能抢,只能让鬼面将军自己交出来。
拿我当条件,逼鬼面将军交出?
笑话!”
许舒摇头否定了这个决意,他才不信自己在鬼面将军心中有这个份量。
“等等!”
许舒忽然想到,如果说林啸山故意传递假消息,说自己是因为救鬼面将军,而身陷牢笼,那鬼面将军如何作想,许舒真没办法评测了。
因为就他自己来说,当时得知鬼面将军被擒,也仅仅只是惆怅。
可在得知鬼面将军是为救自己被擒,他也瞬间破防,决心营救。
如果同样的招数,被用到鬼面将军身上,许舒不敢保证鬼面将军是否会上当。
一念及此,许舒急了。
他几乎已确定,拿自己设局,是赵乾坤监禁自己的唯一原因。
他阔步来到石门前,双手握拳,便要轰出,念头一转,又退回原地坐下。
单纯靠莽,绝非解决眼前困难的良法。
刹那间,千百计谋在他脑海中流转,最终皆难为用。
闹大,显然是下下策。
可出去,也是必须的。
念头一转,许舒有了主意,铜墙铁壁锁得住唐三藏,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