并没有针对周寄容的意思。 何常在无奈道:“娘娘开口,嫔妾也不敢说什么了。” 可惜了,又失了乐趣。 被何常在惦记上的周寄容这两日正忙着送药,寒贵人风头正盛,去太医院更会引人惹目,无论寒贵人的病好没好,这药她都得送着。 王安见周寄容来了笑脸相迎:“典正,您来啦。” 周寄容将怀中的药递到了王安手中道:“麻烦王公公了。” “不麻烦,不麻烦。”王安不敢应功,“不过……” “不过什么?” “不过主子去过皇郊,嗓子越发起来了,但又不敢请太医怕有心之人以此下了贵人的牌子,本来就不是什么大事,因为这个失了圣眷,日后还不知过呢。”王安满是愁苦道。 王安将话说到这,周寄容自然无法拒绝:“帮人自然要帮到底,我这过两日再送几日的药来就是。” “诶!奴才替小主谢过您了!”王安喜气洋洋地抱着药回去复命。 周寄容看向瑶华亭,心中升起疑惑。 如此轻易便受了她的药,没有丝毫怀疑不说还让王安继续向她求药,倒是奇怪。 瑶华亭上似乎缓缓升起了雾气,让人观不清真容。 而且周寄容察觉到跟踪她的太监又重回到了她的身后,无论去哪都有一道身影跟着的滋味一丁点儿都不好受。 但此人手脚极为利索,有时周寄容甚至觉得是自己的错觉,但她相信自己,定是有人跟着无误。 不过她不急着除去此人,待到合适的机会鱼儿会自己咬钩,何须她费心。 如此又过了半月,周寄容的身影除了出现在宫正司,有时也会出现在瑶华亭,为的当然是给寒贵人送药。 令周寄容觉得更为奇怪的是寒贵人并未起疑,甚至并未召她,每次都派王安收着药,喝或不喝周寄容无法得知。 但王安每次话里话外都在说寒贵人之状并未好转,暗示周寄容再送药来。 寒贵人此举非但不像有所遮掩,反而似在提醒所有人注意。 今日她决定去会会这位寒贵人。 巧月正与周寄容坐着闲聊,好不容易得了空当,巧月一张嘴喋喋不休。 “真是累死了,真希望陛下能一辈子住在皇郊,这刚回来没几日咱们又忙得团团转了。我的脖子、我的腿、我的腰都要疼死啦!”巧月靠在周寄容身上抱怨道。 周寄容任由她靠着,帮她捏了捏肩膀:“明日我做完我的事便去帮你,今日下午我有些事儿,只能你再辛苦一天。” “不用你帮我,我要抓住机会,抓住机会就得自己来。”巧月拒绝了周寄容的好意。 听着巧月还记得自己之前的话,周寄容欣慰道:“你能如此想也是件好事,只是也不能太难为自己。” “我当然没问题啦,只是此时若能有人送来糕点就更好了,我这嘴又搀上,尚食局的人估计也忙坏了,都忘记给宫正送糕点,回头我给提醒着她们。” “谁说没有糕点?糕点这不就来了?”晓夏推门而入,正好将巧月这句话听到了耳中。 她手中端着个盒子,盒中打眼一眼有七反蒸糕、绿豆糕、枇杷糖、乌饭糕,再往下还有些,但巧月已顾不得,她鼻子早已闻到晓夏手中飘来的香,魂儿都要被晓夏吸走。 晓夏来过宫正司几次,巧月与她已经相熟,见晓夏来巧月丝毫不见外地伸手直奔绿豆糕而去,却被晓夏打了手。 “这是婉嫔娘娘为报姐姐替太子洗清冤屈赏下的,与你有什么干系,管好你的爪子,回头都给弄脏了姐姐怎么吃呀?” 晓夏将糕点放置桌上,对周寄容道:“姐姐,婉嫔娘娘还欲我带上一句话来,说是十分重要,你可要听好了。” “什么话?” 周寄容少时喜欢糕点等物,如今长大了反而变得兴趣寥寥,相比之下对这句话更是上心。 晓夏轻咳两声道:“春日遥遥夜良微,方正之间轸惜堆,前路易,饭钟非,□□容有汞丹归。” 巧月不记仇,她知道一会儿周寄容也会把糕点都给她,此刻的她也仔细听了这句话,却没听出其中意味:“这是什么意思呀?” “婉嫔娘娘这是要叫我投靠她呢。”周寄容笑了,想来是何常在的主意,也只有何常在这般妙人有此等风雅兴。 周寄容将盒中的绿豆糕拿了出来,将剩下的推给了巧月:“这个不能吃,剩下的都给你。” 巧月接过糕点,追问道:“从哪里看出来婉嫔娘娘想拉拢你呀?” “昔有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