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没有下一步动作,就靠近过来,把神威拎起来,背在了肩头。
“团长?这是你的头领?”我有点无语地看向对方,“为什么我把他揍晕过去你还要感谢我啊。”
男人挠了挠面颊,没什么表情的脸上多少有点尴尬无奈的情绪浮现。
“因为团长醒着肯定比晕过去更麻烦啊……如果不是小姑娘你吸引了他的全部注意,他现在估计已经跑去找夜王单挑了吧……到时候为了阻止他们两个战斗,我们这些属下多少得搭上一两条性命才行啊。”
“熊孩子?”
“熊孩子。”
“还真不容易呢,大叔,你的名字?”
“阿伏兔。”
“我是明子。”
“哦…
…”
我和阿伏兔达成了简单的共识,然后陷入了短暂的沉默。
“为了让那个小鬼能见到母亲,你的同伴去那里了。”阿伏兔抬起手指了指远处最豪华的那座高楼,那里看起来应该是夜王的大本营,“不过……他们应该已经被夜王杀死了吧。”
“杀死?你也太小瞧他们了。”我笑了笑,“虽然总是不顾危险的冲上前去,把自己搞得遍体鳞伤,但是那些笨蛋可不是那么容易被杀死的啊。”
“虽然信任自己的同伴是好事,但是夜王可不是那么好对付的对手啊,那可是站在夜兔顶点的男人之一。”阿伏兔提醒道,“而且那个男人对日轮的执着超乎想象……”
“是吗……对了,你们夜兔是很畏惧阳光吧?所以那个夜王才会建筑一个不透光的世界?不过到他这种畏光程度的夜兔应该也是少有的?”
阿伏兔点了点头。
我看了看头顶高处的天花板,黑漆漆的钢铁覆盖了上空,以至于没有任何阳光能透进来。阴沉沉的黑暗包围了这些地下生活的,失去自由的女人们。
被男人挑选,被男人拥抱的女人,脸上带着笑容,眼底却没有丝毫的光芒。
她们是被压榨被剥削的对象,虽然知道时代背景所限造就了很多无可奈何……但果然,还是觉得很生气啊。
我深吸了一口气,也不再理会阿伏兔和神威,向着夜王和银酱他们所在的那栋楼跑了过去。
他们一定还在努力战斗。
在我一拳打穿墙壁的时候,看见了满头是血的银酱。
屋子的墙壁和装饰被破坏的七零八落。
周围还有不少吉原的女人,不像游女,应该是……什么武装的自卫队吗?
她们所反抗的对象,站在对面的是个裸着上身的,头发已经灰白的老人,他的脸上满是狰狞的笑容。
可以看得出来银酱他们已经拼尽全力了,但老人仅仅只是伤了一只眼睛,额头上也有流血。
……夜王凤仙。
“怎么?又来了个帮手,还是女人?哈,居然是个小丫头啊。”
因为我的到来,对方把视线挪到了我的身上,很快就轻蔑地挪开了视线。
我怒极反笑,脚步轻快地走了过去,目标是——夜王刚刚在战斗中脱手的,掉在地上的那把黑色的大伞。
这种伞我见过,神乐的武器就是这种,刚刚神威打架的时候也用了,不过被我撅了。
这种伞十分的沉重,而且按理来说里面能够射出子弹,夜王这把伞比神乐和神威的大了好几倍。
沉重程度应该是要按吨计位的,我在老人有些惊异的目光下,轻轻松松拎起来那把巨伞。
把别人的武器变成自己的武器。
我的武器+1
我把念能力注入武器。
我的武器锐利度up
我抡起伞,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,直直地对着对方的脸抽了过去。
暴打不知
道多少旬老人,现在开始。
接下来的殴打过程好像也没什么好说的,皮糙肉厚的夜兔名不虚传,这个老东西比神威还要抗揍,而且还手也更加暴力,但是要比恢复能力和防御能力的话,就算是夜兔也是比不过我的。
我刚刚观察了一下现场,神乐和新八不在这边,我猜他们应该有更加关键的任务。
果不其然。
屋外传来了如同地震的声响,整个吉原都发生了奇怪的震动,本来被暗夜的铁壁覆盖的吉原上空不断有光亮透了进来,与此同时,也透过了已经变得破破烂烂的屋子,照射了进来。
那是清晨的阳光,是人类都会喜欢的温暖。
但是我对面的夜王却不是这样的,他整个人顿住了脚步,因为阳光的照射,皮肤都开始出现了奇怪的崩坏,以至于比起夜兔他看起来更像JOJO里的吸血鬼或者鬼灭之刃里面的鬼了。
是弱点啊。
我露出灿烂的笑容,举起伞,做出了打棒球的姿态,对准了好像一下子变得动弹不得的夜王凤仙,直接抽了过去。
“死老头子,给我滚去外面晒太阳吧——!!!”
白发老人顺着我的力道,整个人被我抽飞了出去。
穿过墙壁破损的大洞。
穿过了两条街道。
落在了远处一个阳光正好的屋顶。
享受了一场独一无二,此生仅此一次的日光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