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以对。 陈山河这里,他又遭遇了第2次第3次甚至更多次枪击,幸好,他及时挪动了位置。 如果是平面或者是落差不高,他这样挪动位置,其实在神枪手面前跟找死没什么区别。 但谁叫对方在顶上呢? 目标太小不好瞄准,刚好被他用来进行规避,还可以顺势反击。 两枪干掉了日军的两个机枪手之后,马上溜之大吉。 不过枪伤毕竟是枪伤,他左胳膊上的那道血槽,真的是血槽,流血哗哗的。 再不处理,可能就要血流不止而死。 狂奔了好一会儿,山上已经不止是一两个人在开枪,而是五六个人在开枪。 幸好日军在山上,其实并不太好走,也不太好瞄准,再加上他善于利用遮蔽物进行躲避枪击。 一时间竟没有一枪能打中他。 也算是万幸。 估算的距离跑出去已经超过五六百米,陈山河才松了口气,看着血流不止的左胳膊,他只能拔出刺刀,割开自己的衣摆,扯下一条长形布条,狠狠的扎住了自己的伤口。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扎,为什么要这么用力勒紧这条布带? 但是,他虽然不记得了,总觉得这么做才是对的。 这好像也是他的血脉深处的记忆。